赵丰年在旁边听不下去了:“朱大叔耳朵不好使,不是故意和你们抬杠的。”
当然,平时也没这么听不着,今天明显是故意装的。
朱大叔张着嘴,脸上皱纹很深,一副好欺负的样子,又是一个看不出藏着坏心眼的,叫这三人不好说什么。
翁慧玲三人找到鹅厂,鹅厂都是沈家人,装都不带装的。
许兰手里拿着耙犁,在拾掇鹅厂前面的碎石子,脸色很臭:“厂长在办公室呗,不是天天等你们开会吗?你们来这找啥啊。”
沈二柱:“你们前几天不是不着急吗?现在怎么急起来了。”
简直了,就没见过处处碰壁的。
他们三跟特么小蝌蚪找妈妈一样,在农场转圈寻人找姜晚婉还找不着。
翁慧玲火上的更大了,第二天鼻子上冒出三个痘,配合嘴边上的火疖子,带着脑瓜子都尖锐地疼。
她第二天早早来办公室等着,妈的,她不信等不来姜晚婉!
没错,就是没等来。
等到十一点,田桃才从隔壁小办公室露出一张白胖的小脸:“翁干事啊,厂长今天休假你不知道吗?”
翁慧玲咆哮:“我不知道!”
她这嗓子嚷得别人都知道了:“她休假你为什么才和我说,不知道我在这站了三个小时吗?”
田桃一副受伤很可怜的样子:“不知道啊,我来这以后就在处理事情,根本不知道你在这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