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你家抹脖子。”
姜晚婉被逗笑了,对外面说:“郭摇给翁大姐端杯水来。”
郭摇沏茶送上来,粗茶叶水,颜色很浓,味道有些涩,但这片儿都喝这种,喝下去很带劲,夏天来杯热的或者温热的,喝完没那么燥。
翁慧玲坐下咕嘟咕嘟灌了一杯。
她喝完,姜晚婉开口道:“翁大姐我没有为难她们,我是个礼尚往来的性格,上回你晾我几天,我就晾你几天,如果我不是代理厂长,或许都懒得搭理你。”
翁慧玲听得刺耳:“装什么清高啊你。”
“那你可冤枉我了,我不是厂长哪有功夫搭理你啊,我忙得很呢,这次晾你们几天,是因为我也得服众,不然都像你学习,咱们农场干脆别开了,大家都扎脖饿死算了。”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我小年轻干活,你说你撂挑子不干了,岂不是让我有机可乘。”
“这次的事情真的没为难他们的意思,我最近听说咱们这片过两天要下暴雨,咱们军区三面环山,我怕山洪地震,所以想着采购一些应急的物资,咱们军区的钱是有数的,初春用钱的地方多着呢,我算了一下,只有大礼堂和俱乐部那边,能够节省开支。”
“我刚才和气象台又咨询了下,事情是真的,不信你问问。”
翁慧玲觉得姜晚婉就算是个傻子,也不会找这样的理由,那只有一种可能,是真的……
“你……你为什么觉得我会信你?”
她细想了下,姜晚婉就算晾着她也没有羞辱的意思。
姜晚婉::“首先,我的时间是有限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