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跟你一起块去,你要是敢动手,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傅寒声的钱被搞没了,他却始终记得姜晚婉帮他要钱的事。
沈行疆:“得了,我没怀疑晚婉。”
傅寒声松口气,又提起精神:“那你为什么要和林竹水说什么礼尚往来?”
沈行疆:“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几天后,阴着天,军区有种山雨欲来的压抑感,县城也挂着小雨,从国营饭店向外面看去,雨点顺着玻璃滑下去,留下道道水痕。
钱军吃完饭,疑惑问沈行疆:“你们把我叫过来,只是吃饭?”
他还以为沈行疆找他来是谈上次的事,准备给他赔礼道歉呢。
沈行疆吃得差不多:“吃饱了,带你去散散步。”
钱军一头雾水,问傅寒声:“他想干什么,神神秘秘的?”
傅寒声摇头:“我也不知道,跟上去就知道了,老沈不会做没有缘由的事情。”
雨下得不是很大,他们没打伞,树叶被雨水淋湿,颜色比平时更深,空气中散发着清新的泥土和草的味道,路上偶尔会路过骑自行车的人,轮子蹬得飞快,单薄的外衣被风吹鼓起,冲破细雨匆匆离去。
沈行疆钱军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很偏僻的院落里,院子外面贴着对联,半年,对联上的红被风雨吹洗掉色。
沈行疆剑眉星目,狭长的眼微微眯起:“钱团长可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