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谁都和和气气,一点架子都没有。
周婶子想了想姜晚婉做的好事,不走了,在旁边啐了口,掐腰骂海晓晓:“我说傅寒声媳妇儿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人家要走还是留关你什么事啊,还给你道歉,凭啥给你道歉啊?”
“不就是你把傅寒声抢到手,人姜厂长没站你那边,就成人家错了?”
“你是香瓜吗?凭啥想要啥,人家就要给你啥?你对人家做啥贡献了!”
和周婶子一起的大娘看她骂,心里的话憋不住了:“人家男人退伍,军区都没说啥,你就在这猜起来欺负人怀着孕的孕妇,丧良心的东西,纯纯欺负人,我告诉你,人小姑子打你没错,她不打你……”
大娘撸起衣服袖子:“我都抽你两巴掌。”
“海家什么家风,教出这样的人,我要是生出这样的女儿,我都不敢出门,丢死人了。”
“这事儿傅寒声知不知道?傅寒声和沈行疆平时在一块吃饭,傅寒声没结婚前,他天天去沈行疆家里蹭饭,他媳妇儿在外面欺负沈行疆媳妇儿,他脸上也没光啊。”
“何止,你过年时间在娘家待得久,没听说吧,傅寒声自己在食堂和食堂打饭的嫂子说,人沈行疆和姜厂长在北京过年的时候,特意跑到,骗了他钱的前对象那里,把他被骗的钱要回来了。”
“啥?还有这事儿呢?沈排长两口子心真善良,就算是我亲弟弟有这事儿,我男人都不见得帮忙,啥好事儿啊,谁碰不是得罪人,一身腥气,沈排长他们大过年的去找晦气,到头来钱不都叫海晓晓享受了,她竟然还有脸来找姜厂长的麻烦,太过分了。”
周婶子:“以后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