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杏仁蜜回来,每晚都给姜晚婉擦一点。
这不到了晚上,姜晚婉换上了纯棉的线衣线裤,撩开衣服看着自己白白的,圆滚滚的肚子,叹了口气:“可以呀,听你安排。”
她戳着肚皮:“疆疆,你看我肚子像不像个大西瓜?”
沈行疆消瘦了一些,他努力挤出个笑容,认真赞美:“不像,晚婉的肚皮很可爱,是世界上最好的肚皮。”
姜晚婉额前滑下几条黑线。
“疆疆你这样可不好玩,说的也太假了。”
沈行疆正色,黝黑的眸子里倒映着姜晚婉的‘西瓜肚皮’,他嗓音暗哑:“怎么会,寻遍黄泉碧落,晚婉也找不到比我更真诚的人。”
情话往往听起来最动人。
姜晚婉也不例外,她爱听。
“你别总皱着眉啊。”
她看到沈行疆皱眉就心疼,伸手帮他揉开了眉心,余光瞥到他鬓角黑发下面几根刺眼的白。
退伍了,沈行疆头发留长了一点,在眉毛上方,他的头发有光亮,随便修剪的发型都无比帅气。
姜晚婉手指尖微微缩紧,眼泪哗地涌出来,怎么都止不住。
“疆疆……你怎么……”
“呜呜呜……”
沈行疆惊慌失措把姜晚婉抱住:“怎么了?”
“我哪儿不好,你说!”
姜晚婉快哭死了,天杀的,她忽然想起那天做的梦:“我……我以前做过一个梦。”
“梦里我丢了,我被拐卖走了,你满世界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