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去。”
听说她也到医院了,文湛丢下一句:“那等你上来再说!”
挂了电话。
不消片刻,杜依倩踩着小高跟一路跑过来,狼狈又慌张。
几天过去,她头上的伤已经不碍事,缠绕头部一圈的纱布也取下了。
不过因为后脑勺刮掉了一块头发,影响形象,所以她戴了个帽檐很窄的渔夫帽遮挡。
文湛看到她这么慌张急切,心里没半分感动,不等她跑过来站定便先发制人:“杜依倩你找的什么知名中医?我看是江湖骗子才对!这哪里是治病,分明是索命!”
杜依倩知道自己闯了祸,心虚愧疚,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连声道歉:“我也没想到会这样,那个老中医看着确实挺厉害的,他的诊所很偏僻,但很多人求诊,都是慕名而去。那些横幅,都挂满了整个屋子,我也没想到——再说了,之前我也给你看过那个老中医的资料,你也没说什么……”
文湛盯着她无辜的样,被她最后一句话堵到哑口无言。
是,在古镇那晚,她确实拿着老中医的资料来找过自己,就是那晚闹出的下药丑闻。
他当时看过资料,没多想。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悔,如果那时候他能制止这件事,母亲也许不会这样。
两人对峙间,文江河走上前来。
听儿子说话太难听,他拉了儿子一把,两边圆场:“行了,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且,刚才救护车上的医生也只是说怀疑,还没确定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的,你们先冷静下。”
听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