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清明,看起来带着点懵懂无害,更加让人心动。
放着以往,穆晚晴会被这一幕吸引,可如今,她对眼前的男人只剩排斥抗拒。
视线与他对上的一刻,她未发一语,只默默从他怀里退出,转过身捞起丢在床尾的衣服。
床单又弄湿了,但她不用管,反正家里会有人收拾。
她安安静静地穿好衣服,不哭不闹也不吱声,开门出去。
文湛一直躺在那里,脸色从刚醒来时的朦胧慵懒,到渐渐冰冷凝肃,心里又不可遏制地累积起恨意。
他实在不懂,到底还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满意,让她回到以前那温顺懂事的模样。
穆晚晴去到外面的浴室洗漱。
往镜前一站,她立刻皱起眉头。
文湛那个浑蛋,昨晚对她用强不说,还跟疯了一样在她身上种草莓。
她侧头看着颈间的痕迹,两边都有,而且瘀血很深,怕是两三天都消不了。
客卧只有简简单单几件衣服,没有高领毛衣,她又不想再去主卧衣帽间翻找,捣腾好久只能用一条纱巾掩盖。
幸好天气冷了,她这样打扮也在情理之中,同事们应该不会注意到。
楼下,周婶正忙着给孩子们收拾。
两个孩子一大早就拉了,弄得满身都是,刚换好纸尿裤穿上衣服,一抱起来,妹妹又吐奶了,再次弄脏衣服。
幸亏家里帮手多,不然一早两个孩子轮流来,真是要崩溃。
穆晚晴下楼时还在整理着颈间的丝巾,怕挪动位置露出吻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