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臣也着急,抬腕看了看手表,沉沉交代:“出发吧。”
“那女的……”
“扛上车。”
半小时前,村医来过,但因为没时间打点滴,便就开了点退烧消炎的药。
穆晚晴被那些人粗鲁地灌了药下去,现在身上开始出汗,还没完全退烧。
被人像扔麻袋似的直接扛上车,扔到座位上,她终于有了点意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刚才村医来给她看病,为了不让人起疑,她手上脚上的绳子都被解开了。
莫凡臣看她烧成这样,让她跑路也跑不了,索性没再给她绑上。
车子又上路了,跟昨晚一样,摇摆颠簸。
穆晚晴被晃来晃去,加上药物渐渐发挥作用,高烧暂时退去,慢慢地意识清醒了些。
察觉到自己手脚都自由了,她心中暗喜。
但为了不引起莫凡臣注意,她还是虚弱绵软地靠着,继续昏睡。
车子开了没多久,渐渐道路平坦了,估计是上了大路。
车流多起来,莫凡臣提高警惕,看了看穆晚晴,探身过去摸她的体温。
退烧了,但她满头大汗,头发都沾湿了贴着面颊。
“你怎么样?好点没?”推了推女人,他低声问道。
穆晚晴睁开眼睛,瞥他一下,不吭声。
男人笑了笑说:“我还以为你真那么勇敢无畏,原来心里吓成这样,女人嘛……还是应该柔弱温顺一些,才讨人喜欢。”
穆晚晴听着他大男子主义的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