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骂道。
文湛笑了笑,故意说些开心话逗她:“我俩这样……真是狼狈,也算患难夫妻了吧……”
夫妻。
穆晚晴很想说,我们不是夫妻。
而且这辈子可能都做不了夫妻。
但话到嘴边,她又改了,顺着男人道:“你说是就是吧……那我大概是有什么克夫的毛病。”
“胡说……”男人宠溺低斥。
两人来来去去扯了不少没营养的话之后,穆晚晴的视线才顺着他缓缓下移,一寸一寸划过他的身体。
“你的伤怎么样了?医生说你断了两根肋骨,扎破脾脏,导致很严重的内出血……你还跳到江里去救我,你不要命了么……”
穆晚晴颤抖着手,想抚摸下他的身体。
可又怕弄疼了他,只能抬手晃了晃又缓缓收回,继续握着他的手。
文湛轻轻摇了摇头,笑着说:“没事……医生就喜欢夸大其词。”
穆晚晴知道,医生没有夸大其词。
断了肋骨,内脏出血,这该是怎样钻心蚀骨的剧痛。
她都无法想象,这人当时是如何硬撑了那么久,紧跟着不放,还驾车坠江去救她。
“文湛……幸好你没事,不然我——”稍稍回忆,胸口的疼痛便像是痉挛一般,她泣不成声。
文湛无奈地叹了口气,“过去的事了,还想它做什么……”
“可是我这几天一闭上眼,那些画面就控制不住地涌上来……”
“傻瓜,我不光是在救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