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单人沙发上落座,双眸还是用那种死亡凝视般的眼神,定定地注视着喂奶的女人。
穆晚晴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最终还是沉不住气了,抬眸不悦地问:“你什么意思?盯着我干嘛?”
文湛神色未变,开口又问:“房子租在哪儿?跟人合租还是自己住?”
原来他还在纠结这个!
穆晚晴琢磨着,就算自己不说,凭她文湛手眼通天的本事,也早晚能查到,于是对抗了会儿,说:“摩根国际那边的公寓,一个人住。”
文湛眼眸露出意外,“那个地段不便宜,你从哪里来的钱租那么好的地方?”
穆晚晴不想继续回答了,丢了句:“你管我,反正我已经租了。”
“你跟姓周的那小子借钱了?”文湛只能想到这点,否则实在说不过去。
老爷子留下来的遗产,原本有她一份的,给她,被她拒绝了,现在还躺在书房的保险柜里。
自己那张卡虽然还在她手里,可这几天没有消费记录。
她刚上班几天,也挣不到那么多钱。
唯一的可能,就是跟周亦儒借钱了。
那家伙,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巴不得这女人早点离婚,肯定会热情相助。
穆晚晴看向他,脸色不悦又不耐烦,“你到底想干什么?问清楚了又要去为难别人吗?我部门那个孙经理……是你背后搞的鬼吧?”
文湛没想到她突然提起这个,笑了笑倒是坦荡:“你说那个大渣男?是我。为民除害是每个公民的义务,这不又解救了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