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样“相助”对不对,只知道站在朋友的角度,应该成全她一下。
至于后果,都是成年人,无需多言。
她肯定明白的。
所以穆晚晴顺着话道:“那就去吧,这样省得我尴尬,都说了是谈公务,你俩就当普通朋友呗。”
至于是不是普通朋友,只有当事人心里清楚了。
“是吧?我也这么想,反正我心里已经跟他划清界限了,帮了他这一次,以后他也不能再用那事要挟我。”
穆晚晴笑了笑,意味深长地道:“恐怕你俩之间的‘要挟’才刚刚开始。”
她有种预感,那位管先生的婚约八成也是要毁掉的。
在家闷了几天照顾生病的孩子,穆晚晴看着镜中的自己明显憔悴了几分,皱皱眉,开始化妆捯饬。
倒不是为谁惊艳,只是觉得妆容得体是基本的社交礼仪。
傍晚时分,文湛打来电话。
“准备好了吗?我还有二十分钟到你楼下。”
穆晚晴迟疑:“我坐你车?”
“那不然?你想坐谁的车?”男人笑着反问。
“我自己开车。”
“呵!如今会开车了,底气都不一样了。”文湛笑着揶揄了句,根本不理会她的排斥,“乖,我们开一辆车就行了,万一我晚上喝了酒,你当司机。”
“……”原来是这样打算的?
可他那娇弱的破肠胃,喝什么酒?何况他受重伤也才两月有余,身体也不宜饮酒吧?
放着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