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问,怎么说出去打工,一走就没了消息呢……她说,当年出去没什么本事,只能做最苦最累的活,赚不到什么钱,不好意思回来,后来机缘巧合认识了有本事的人,就跟着人家一起学做生意,本想着等赚到钱就回来,结果又被人家坑了,赚的钱全都亏进去不说,还背了一身债,连高利贷都欠了几十万。妈啊,几十万,我光听着都觉得不敢想……那得是多少钱啊!”
王大娘说着说着,就偏题了。
穆晚晴听着大娘的话,心里竟出奇的平静。
这段话放着她十几岁时,很可能就一字不差地信了。
可如今,她见识过人情冷暖,知道世态炎凉,更清楚人性丑陋——这番说辞她觉得可信度不到一半。
听王大娘渐渐扯远,穆晚晴很平静地将她拉回来:“大娘,她欠了很多钱,然后呢?您不是说她现在开着豪车,保养得也很好么?”
“噢!对,她现在是过得挺好,她说被合伙人骗了后,又遇上一个不错的男人,那人教她做生意,她脑子灵活学得快,很快就上手了,生意越做越好,就把钱都还了,慢慢自己还攒着钱了!”
王大娘跟说书先生似的,讲话抑扬顿挫,“这可真是命好,总能遇着贵人,太叫人羡慕了!不过,我问她男人怎么没一起回来,她却笑笑没回答,我估计……”
王大娘讪讪一笑,后面的话没说,但穆晚晴已然明白。
母亲当年离家出走去打工时,才二十多岁,年轻漂亮,稍稍一打扮,那形象气质不比城里人差。
外面花花世界,人心不古,有男人看上她的美貌太正常了。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