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
他故意毒舌,言辞极尽刻薄。
穆晚晴耷拉着脸,因为身体太难受,不想回应。
她从小到大很少生病的,像这样的重感冒更是头一回。
想来,许是因为最近过得乱七八糟,烦心事太多,睡眠不好,心情抑郁,再加上突然得知生母有了消息,深埋多年的心理创伤又被揭开——就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文湛见她一声不吭,愈发来火,可见她脸色绯红,嘴唇惨白,实在病得不轻,又懒得计较了。
转身走开,他想着眼不见为净。
穆晚晴见他走了,暗暗松了口气,闭上眼眸浑浑噩噩地陷入昏睡。
吊瓶是什么时候打完的,她毫无知觉。
只知道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而身边依然没有那人。
应该是回去了吧。
毕竟,两人都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人家没理由还守她一夜,能送她来医院已经仁至义尽了。
谁知刚从床上起身,迎头落下一喝:“起来做什么?你就不能安分一点?”
穆晚晴闻声抬头,只见这人伫立在眼前,冷眉冷眼,浑身寒意。
她吞咽了下,嗓子依然火辣辣得难受,嘴巴动了动才发出声音:“你……怎么还在?”
文湛一听这话就来火!
人是他送来的,难道不得负责送回去?
他想骂,又觉得白费口舌,于是手一抬,没好气地道:“吃饭!”
穆晚晴这才明白,原来他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