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俞乔不知怎么说才好,只能拉着她先去吃东西。
在一家西餐厅坐下后,穆晚晴想到什么,抬眸问:“周大哥给你打电话,让你来找我的吧?”
既然俞乔已经知道上午开庭的情况,那就说明跟周亦儒联系过。
俞乔笑了笑,故作轻松地道;“真是什么都瞒不了你!看你们互相这么了解,还挺合拍。”
穆晚晴直言道:“我今天上午又跟他说过,我没有别的想法。离了婚我想自己过,专心搞事业,以后能把孩子们时常接到身边住住,我就满足了。”
俞乔自己就感情不顺,对男人也早就看透了,闻言并未多劝,反倒爽快地道:“我就想你专心搞事业,你可是我的摇钱树!男人顶多是生活的调剂品,别当主食。”
确实,男人顶多是生活的调剂品,当不了主食。
如果哪个恋爱脑把男人当主食,她大概率要埋藏人生了。
逛了一下午,俞乔买了不少漂亮衣服,自己的,女儿的——当看到穆晚晴只看不买,最后就拎了几件婴儿衣服时,她大为不满。
“快过年了,你不给自己置办两身?”
穆晚晴连连摇头:“我衣服够穿。”
她对穿衣打扮没有追求,舒适实用即可,那些光鲜亮丽的行头,对她来说既麻烦又费钱。
可俞乔不许。
“咱们这一单赚得不错,就当是给自己犒劳的也不行?而且我们以后还要出去谈合作的,你没有像样的衣服,怎么让人相信我们的审美时尚能力?”
俞乔大概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