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好好对人家,她这一生够悲苦了,不说别的,就冲那一双可爱的儿女,不值得你拿命好好呵护?看看你以前干的混账事,要不是一家人,我真要揍得你满地找牙!”
文湛脸色微红,拎起酒瓶又在倒酒。
听了堂哥的训斥,他失落潦倒地说:“你们不是讲了,我是恋爱脑么……要还有机会,我一定狠狠地,往死里宠她……”
话落,他又自言自语:“不就是离婚么……又不是生离死别——”
说出这话,就摆明他是听劝了。
文磊暗暗放下心。
陈宜柔见他喝个不停,皱眉提醒另两人:“你们拦着他点,胃不好,别又喝进医院。”
从文磊家出来,下雪了。
文湛仰头看着鹅毛大雪簌簌下落,天地间幽静寥落,仿佛被世界被按了暂停键一般。
酒精开始上头,他看着一朵朵扑面而来的雪花,恍惚间只觉得天旋地转。
易航见他摇摇晃晃,连忙上前搀扶住,低声劝:“三少,您胃不好,喝了酒最忌着凉,赶紧上车吧。”
文湛深吸一口气,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带来丝丝清醒。
低下头,他调子清冷地问:“几点了?”
易航抬腕看了看时间,“十一点。”
“十一点……她应该睡了——”男人自言自语,而后没再说话。
易航拉开后车门,扶着他坐上去,又拍上门。
等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听到后座传来声音:“去海逸天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