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值了,便又找去找人家,开始道德绑架那一套——你能豁出脸去,我文江河做不到,我要脸。”
说完这话,文江河不理会妻子气到浑身颤抖,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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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穆晚晴上班路上,给文湛打了个电话。
这两日,她主动联系文湛的时间多了些。
那边接通,低沉声线带着温柔宠溺:“一大早打电话,做什么?”
“叫醒服务啊,该上班了。”她笑着回应。
文湛也笑,“等你来叫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我早出门了。”
“这么早就上班?”穆晚晴惊讶地问。
文湛沉默了下,说:“去医院,陪我妈复查。”
“噢,这样子。”穆晚晴点点头,想到他的身体,问,“你要不要也复查下?你一直这么瘦,医生没给个说法?”
“医生说了,恢复需要时间,慢慢会好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文湛转而说起其它,“下午我有空,过去看看孩子们,然后带着他俩去接你下班。”
“怎么突然这么闲?”
“不是你说的,让我不要太劳累,好好调养身体吗?”
“那倒是,你那毛病就是累出来的,好好养着肯定什么病痛都没了。”她说完,又忍不住叹息一声,言辞间透着一丝小得意,“就你这病娇体质,不如以后你就主内吧,你相夫教子,我赚钱养家。”
以前也开过这样的玩笑,但只是玩笑而已。
可现在,穆晚晴真有这种念头。
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