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死百了。”文湛说话平静,可眸光狠厉带着杀气。
跟堂兄交代好后,他又给顾昕辰打了电话。
要论那些三教九流的关系,顾家比文家在行。
顾昕辰听说这事,压根不敢相信:“这怎么可能?在崇城,还有人能饶过你把你女人给打了?文三少,你也太搞笑了!”
“得了,老子现在火大得很,别拿我寻开心!你赶紧办好这事,今天就送几个人送进去,记住,不能出人命,但要让他受尽折磨!”
顾昕辰笑了笑:“放心,办这种事用不着你教我。我保证让那畜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后法医顶多验个轻伤出来。”
网上流传一个经典案例,学医的女学霸被男友戴了绿帽子,怒捅男友三十多刀,刀刀避开器官跟要害,法医验伤时居然只是轻伤,最后赔了几万块了事。
看守所虽然不能带凶器进去,但找几个经验丰富的练家子不难吧?对付一个白斩鸡还不是轻轻松松?
知道顾昕辰办事靠谱,文湛也放下心来。
回到病房,他看向穆晚晴的眼神又变了几分味道。
不过她们母女俩还在睡觉,他深深吸了口气,又压下胸口翻腾的种种浪潮,回到桌前继续办公。
许是查清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他心头松懈了些,困意来袭抵挡不住,索性躺在沙发上和衣而眠。
病房里彻底安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穆晚晴做了个梦突然惊醒,等缓过那阵心慌,她抬头看到了沙发上沉然入睡的男人。
他身高腿长的,那三人位的沙发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