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湛!”她小声却很生气地喊。
“纯睡觉,又不是没睡过,你再叽叽歪歪,我不介意做点别的。”文湛仰躺着,看向她支撑起盯着自己的小脸,轻飘飘地威胁。
穆晚晴气到语塞,坚决地穿好衣服,钻进被子与他拉开距离。
可男人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来,将她紧紧搂进怀里。
这也就算了。
他安分了没几秒,原本搭在她腰间的手便开始不老实,抬起向上游走,落在她胸前。
“文湛!”她背对着男人,咬牙低吼,做为警告。
但某人丝毫不惧,还亲了亲她的耳朵轻哄:“你要是觉得吃亏了,可以摸回来。”
“……”她紧紧闭眼,当那“魔爪”不存在,强迫自己睡觉。
可越是强迫,大脑就越是清醒,她时刻高度紧张,怕这家伙突然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
然而,就这样紧绷了好一会儿,身后还是没有动静。
她悄悄地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却听他呼吸均匀已经沉沉进入梦乡。
看来这些日子的奔波周折,他也累得不轻,挂着俩黑眼圈跟国宝似的。
想到他为自己默默做的事,穆晚晴心里又纠结起来,要是他早点这样对自己,那该多好啊。
神经放松下来,困意缓缓上涌,她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呵欠,想把胸前的魔爪移开,可刚刚搬动拿下,那只爪子又像是有自主意识一般,重新搁回去。
“……”
穆晚晴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