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说出这么放荡形骸的话,实属不易。
可人就是要识时务啊,她不能享受了人家这么多的便利,还天天一副清高矫情的样子,那真是又当又立了,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各取所需,不欠人情,方得始终。
可意外的是,文湛听到她这么“大方”的话,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脸色阴沉,瞬间乌云密布。
穆晚晴感受到周遭空气降了几度,定眸看向他,不解:“怎么,你不高兴我这样做?还是……你‘已经’厌倦了?”
文湛紧咬牙关,等暗暗提了口气压下怒火,才语调凛凛地问:“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如果是姓周的小子帮了你,你是不是也这样以身相许?”
“我……”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就这张脸跟这副身子能勾人,倒是很懂得利用!”他不等女人说话,言辞更加犀利。
“文湛!”穆晚晴生气了,小脸怒意横生。
可她昨晚被男人充分滋润过的绝美容颜白里透红,即便冷艳地板着,也照样妩媚好看。
“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人?”她气愤地质问。
文湛反问:“你刚才的话难道不随便?”
“那也是因为——这个人是你!”她气急,这话脱口而出。
等说完,她才意识到不对劲儿,想改口,可男人已经变了脸色,幽暗深邃的眸底染了点星星般的亮光。
“你说什么?因为这个人是我?什么意思?我对你而言终究是不一样的,对不对?”文湛看似依然阴沉着脸,但问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