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张婴儿床摆在床边,床里的小宝宝都酣然沉睡着。
许是妈妈回来让他们有了安全感,两个小家伙夜里很好带了,只需要喝两顿奶,换下纸尿裤,便能安然到天明。
穆晚晴刚拿起书没看完一页,见男人擦着乌黑短发信步走出。
她丢下书本,从床上半跪着挪过去,对男人招招手:“过来,我帮你擦。”
文湛很听话,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穆晚晴接过厚毛巾盖在他头上,双手一起搓。
“你最近是怎么了?”文先生被蒙着脸,低沉发问。
“什么怎么了?”穆晚晴不解——难道心事重重的人不是他吗?怎么还反过来问自己?
“对我太好了,好得让我有点胆战心惊的。”
文湛是实话实说。
同居的这段时间,她温温柔柔,周到体贴,简直就把自己当做孩子一样照顾着。
比如现在,还主动帮他擦头发。
穆晚晴忍不住发笑:“这样不好吗?你喜欢我对你态度恶劣些?”
“那倒不是。不过,偶尔恶劣点也挺有情趣。”
以前他们关系不好时,看着她炸毛发火的样子,很鲜活,很火辣,反倒勾起他心里的征服欲——那种感觉也挺微妙的。
穆晚晴听懂了,冷哼:“我看你是有受虐倾向。放心,我一会儿就满足你。”
“噢?怎么满足?”文湛一听这话来了兴致,突然回头看向她。
但毛巾遮住了他一半脸,只有一只眼睛能看到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