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攻合肥不下。”
“又因其觊觎我荆州沃土,故而早就对我南郡虎视眈眈。”
“然其今日敢发兵攻我,无非仰仗吕蒙有奇谋,且我荆州目前因为北伐而兵力空虚而已。”
“但孙权年少掌权,且战功黯然,所以他无法如其兄长一般,以战功巩固权威,以战功慑服江东上下群臣。”
“这造成了其多疑善忌刻的性格。”
“既如此,将军可根据其性格设一计,扰乱其判断,以达到慢其出兵的目的。”
说完这些后,糜旸手指还跪在地上的徐详,他继续说道,
“此人不仅乃江东重臣,亦是孙权同乡旧友,与孙权感情深厚。”
“将军可借其手写一封信,信中内容为,”
“我父南郡太守已决意投降,还请君候当即发兵,以免时机拖延日久,陡生变故。”
待糜旸说到这里,帐内诸人尽皆有些错愕。
关将军要他设计拖延孙权的发兵日期,怎的糜旸还建议让孙权的好友兼心腹,写信催促孙权尽快发兵呢?
此刻在帐内诸人之中,唯有关羽似乎领悟到了一些糜旸此举的意图。
见帐内诸人大多脸有诧异之色,糜旸自信的继续说道,
“孙权乃是多疑之辈,当其收到徐详这封信时,他会觉得,既然徐详已经成功说服我父投降,那他为何不回江东亲自禀报此事?”
“反正要将此机密之事宣于纸上,托于旁人送到他手中?”
“若徐详真成功说服我父投其,此乃大功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