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了了这点后,糜旸心中大定。
只要不被当世人认为中邪,那么其他所有的猜测对其都不算不利,
再不济,糜旸也有个很好的例子可以辩解,
吕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例子,可是活生生摆在那里呢。
心中的一个巨大隐患,在关平的无心之下被解决之后,糜旸心情大好。
他见关平因为他的玩笑而气恼,他遂驱使胯下骏马靠近关平,随后他用手拍向关平,口中笑道,
“坦之气甚,
好友与你说笑几句,怎就恼上了。”
“我少时随殿下入蜀,虽不曾亲临战场,但吾在殿下身旁侍奉时,殿下与诸臣议事从不避讳吾。
在殿下及一众良臣日夜的教导下,我有今日之表现,亦是正常呀。”
“而坦之你自幼随前将军身边征伐四方,时间多被军中劳务所误,故而在计谋一道上不精通也属正常。”
“你要知道,论筹划军机,献言建策,你不如我,
但要是谈及处理军务,安排行军事宜,我不如你,
我们各有所长,你又有何可苦恼的呢?
君不见,昨夜前将军还嘱咐我要向你多加学习吗?”
在糜旸如此说之下,关平的脸色才好看了些,他言道,
“我不是不知道这些,亦不是嫉妒子晟,只是子晟你不该诓骗我。
你要早这么如实相告,我又怎么会生气。”
看到关平已经不再气恼,糜旸当即在马上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