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他差点就痛的喊出来了。
但他最后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糜旸在缓了一会后,他第一句话问的便是,“坦之,我现在的脸色是不是很难看!”
糜旸现在的脸色何止是难看,简直是面如金纸,
关平虽不解糜旸为何这么问,但他还是点头应道,“嗯。”
听到关平这么说,糜旸瞬间笑道,“既如此,可再降其三分戒心也。”
看着关平那疑惑不解的样子,糜旸解释道,
“小人皆是多疑之辈,我如今伤我自己,为的正是让我的脸色变得难看。”
“士仁早知我体弱多病,一会见到我时,观我神色苍白,就会愈发确信这点。
试问,士仁乃是久经沙场的武将,又岂会对一个病秧子怀抱多大的戒心呢?”
关平听到糜旸自残自己是为了这个,他当即感叹道,
“子晟真大王忠臣也。”
不是忠臣,又岂会仅仅为了降低士仁的三分戒心,而去自残自己呢?
而一旁的于禁听到糜旸自残自己是因为这个,他感到难以置信,
那个诡诈的小子还有这一面?
在说完后,糜旸看着天色,见糜忠入城已经有一会了,他便对关平说道,
“想来那士仁的使者快来了,
一会在他面前,坦之势必不要有所纰漏呀,
我先寻医官包扎下伤口并换身衣服。”
见糜暘这么说,关平当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