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渭。”
今日糜旸就要如当年的文王一般,去亲自接他的新妇回府。
在这日清晨的阳光刚投入襄阳城之中时,糜旸就被府中的婢女早早叫醒,而后在婢女的伺候下开始穿戴起复杂的结婚礼服起来。
在经过好一会儿的穿戴之下,糜旸终于穿戴好一切礼服。
站在铜镜之前,糜旸看着镜中的自己,脸上露出了几丝笑容。
他相貌本就不差,今日在特地的打扮之下,更显得整个人精神奕奕,神采非凡。
而这时糜芳到达糜旸房中,见糜旸还不出发,他急的赶紧上前拉着糜旸往府外走去。
糜芳边拉着糜旸,口中边急道:“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出发,要是错过了接新妇的时辰,那可怎么是好!”
年近六十一直想抱孙子的糜芳,为了布置今日婚礼,可是一整夜没睡都在忙碌,他的这个儿子倒好,现在天都亮了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糜旸被糜芳拉着不停朝外走去,因为糜芳的心急,糜旸身形有些不稳,他腰间的玉珏因为碰撞,发出一声声悦耳的声音。
看着糜芳这副急切的样子,糜旸不禁感到好笑。
怎么整的今日糜芳才是新郎一样。
糜芳一路拉着糜旸,穿过整片张灯结彩的府邸,来到了大门处。
当糜旸来到大门后,他不禁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惊到。
在门外宽广的里巷上,上百辆装满金银礼物的车队正挤在一起显得拥挤攘攘,而在上百辆车队两侧正站立着众多穿戴喜庆的鼓吹乐队。
这也太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