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行为,引申到糜旸瞧不起吴人的立场上。
沈咨的反应如此快,除去他本身善辩之外,他在来之前一定有得到孙权某些方面的点拨。
而在沈咨的言语之下,一众江东使臣的脸色变得更为难看,就是场内的很多汉臣都将眉头紧紧皱起。
只是面对沈咨的厉声喝问,糜旸都懒得搭理他。
张温是正使代表着孙权,在身份上与糜旸基本等同,可是沈咨算什么东西?
糜旸淡淡带着冷意瞥了沈咨一眼,就是这一眼吓得沈咨不禁后退。
在沈咨后退之后,糜旸方才对着张温解释道:“人活于世,诺言为重,正如当年的季子一般。”
“慧恕及太尉有所不知,当年我在成都离任北上之前,曾拜访过丞相诸葛公。
在那次拜会之中,诸葛公有意收我为徒,并曾许诺若我能通过他的考验,便将他的贴身佩剑赠予我以为信物。”
“剑乃忠贞之物,而以剑为信物,人一生自然当只有一次。”
“说来惭愧,数年来旸一直未通过诸葛公的考验,因此一直未曾得到诸葛公的佩剑。
然既然诸葛公与旸有信约在前,旸当一辈子孜孜努力以求成约,又岂能三心二意,别取他人宝剑以为信物,又以为贴身宝剑呢?”
“吾非不爱青冥也,凡事有先后,吾心已许诸葛公。
今转受青冥,是欺心也。爱剑失信,旸势必不为也。”
当糜旸的最后一句话说完后,张温猛然抬起头,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糜旸。
面对张温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