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人实在无礼,难道他们不知道士载现在代表着州牧吗?”
听着石苞为他的抱不平,邓艾对着石苞答道:“他们自然是知道的,若不知道的话,他们或许已经用言语羞辱我了。”
邓艾的回答引来了石苞的沉默。
同为庶民出身的他,当然知道邓艾所说的是真的。
石苞的沉默并没有影响到邓艾的情绪,他明白糜旸今日特意让他出来迎客的目的。
人的成见就像一座大山,是很难能移得开的。
大丈夫当能屈能伸。
别人的成见对他来说是一座大山,但是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对别人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座难以企及的高山呢?
无须妄自菲薄。
况且今日之后,征北将军,还能算是个将军吗?
邓艾的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
吴懿与吴班在州牧府中下人的带领下继续朝内走去。
只是越往里走,吴懿与吴班就越发感觉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来自于各处回廊那里值守、巡逻的一众汉军。
相比于府门外充当门面的精甲卫士,府内他们这一路上碰上的汉军,浑身都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煞气。
府内的汉军无论是装备还是身材,都不能说比门外的甲士好,但就是他们身上的这股煞气,让吴懿与吴班心中流露着一种危机感。
吴懿与吴班皆是带兵的人,他们当然知道士卒浑身带着煞气,这证明着他们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