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贼临州尚未半年,大臣未附,梁名宗大族,皆有部曲,阻兵仗势,足以建命。
旸新秉一国之政,而不念抚恤上下以立根基,竞于武事,虐用其民,举国之兵,处处屠戮,死者当万数,此乃载祸之道也。
昔伍子胥、吴起、商鞅各一时豪杰,然皆无法善终者,无非擅权乱政之故也。
今旸才或可与三贤比堪,然德却犹有鄙之,梁州大乱,可有终日?
大将军不如可广布细作潜入敌境,一则可勾连敌境内不服糜贼之众臣,以自身威望为他们依仗,让他们举义不断,这样可使梁州终无宁日。
二则可令众多细作在敌境广泛宣传流言,备言糜贼擅权乱政之恶。
人言可畏也,纵使刘备多宠爱糜贼,难免会因为流言而担心梁州安稳。
有此担忧之下,刘备或许不会罢免或者责罚糜贼,但一定会召他回成都祥问。
我军所忧者,唯有糜贼。
若糜贼一旦回返成都,则我军之机会,便接踵而至。”
曹真认真的听完杨阜的建言,而他在听完后,似乎一开始在思量杨阜建言的可行性。
在脑中仔细衡量,发现杨阜的这个计策很有成功的希望之后,曹真不禁开怀大笑起来。
“义山,真吾之子房也!”
“此计怎能称为调虎离山,应该称为借刀杀人才是。”
曹真的言语中,尽是流露着对杨阜的赞赏之意。
自小在曹操身边长大的曹真,不仅深通兵法,还颇知人性。
杨阜的计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