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意这些礼节。
糜旸连忙止住了这位仆人的行礼,对其再次问道,“是不是发现什么异常了。”
糜旸这时的语气除了焦急,还带上了些许严厉。
身为糜旸贴身亲仆的糜忠,知道了他的这位主子这时的心情有多么糟糕,因此他也不敢再有所拖延,连忙对糜旸汇报道,
“忠听少主吩咐,这几日来一直守在府君院外,本来前几日本无什么异常,
但就在今日,忠发现了有一位形色鬼祟之人,在府君的亲自迎接下进了他屋内。”
听到糜忠如此说,糜旸心中咯噔一下,他再次问糜忠道,
“你看那人是哪里人士?”
糜忠似是回忆那人的装扮举止,最后语气确定的说道,
“必是江东人士无疑。”
古时交通不便,各地风土人情差异巨大,相邻郡之间的风俗差异,可能就与国与国之间的差别一般大。
故而这时判断一个人的籍贯,是很容易从他的装扮与口音判断出来的。
在听到糜芳将一位江东来的人士迎入屋内密探后,糜旸顿时感觉大事不好,
历史上本该发生的一切,此时正在按照他的惯性快速的发生着。
快到了根本没给糜旸太多时间,去思索好的办法来阻止这一切。
在先前,因为糜旸来自后世,知道糜芳后面会投降孙权,所以他就曾猜想,也许孙权在正式出兵之前,他就会派信使勾连糜芳。
毕竟江陵乃重镇,易守难攻,若没有事先得到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