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驳完关平的建议后,于禁这才向糜旸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主簿,吾以为现今公安城中人心浮动之缘故,皆是糜主簿威望不足所致。”
“主簿试想,若是现今关将军在城中,以关将军之威望,纵使我军兵微将寡,又岂会有人心浮动之患?”
于禁说的这一点,糜旸深以为然。
之所以公安城中的军心会动荡,最根本的原因便是糜旸作为主将,无法给公安城中的上下人等一种心安。
但这点,别说是出仕不过一月的糜旸了,就是出仕日久的关平现今也没有这种威望。
见糜旸有赞同自己的意向,于禁继续言道,
“所以吾以为,主簿如今不应该施恩,而是要立威。”
“似那些原士仁的将校,虽说是为他人所惑而心中胆惧,再从而引发了军中大面积的人心浮动。
但身为军中将校,无法使麾下士卒尽忠职守,反而因为自身原因导致军心动荡,这本就是大罪。”
“主簿可借这个由头,将那些心怀忧惧之大小将校一并唤到校场,
而后在校场外埋伏刀斧手,
等他们到齐后,将他们尽皆处斩。”
“杀将校可震慑小兵,亦可树立主簿之威望,
如此一来,现今军中人心动荡之忧患,旦夕可解也。”
没想到,于禁竟然是想糜旸,诱杀那一干人心浮动之将校!
议事之会,本就是各抒己见,若是于禁好好提建议,关平是不会对其起了拔刀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