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无疑很可笑。
但正因为排除掉这点原因,所以吴懿才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吴懿并没有过于纠结这件事,他只是对着吴班言道:“只要我们兵权在握,他在做什么之前都必须有所忌惮。”
听到吴懿这么说,吴班的脸上方才流露出笑意,一种有所倚仗的情绪开始浮上他的心头。
兵权才是让他们吴氏兄弟,能在数次权力更迭中始终屹立不倒的最大资本。
而吴懿见到吴班的脸上浮现笑意,不知怎么的,多年养成的敏锐让他的心中却隐隐有着一丝担忧。
心神不宁的吴懿缓缓起身负手来到会客厅门口,他的目光正朝着州牧府的方向遥望而去。
想着糜旸可能在州牧府中酝酿着一些计划,吴懿心中的不安就愈发强烈。
吴懿能带领着陈留吴氏在乱世当中一步步走到今日,他的手段自然不可小觑。
想起他以往所做的那桩桩交易,想起他过往所经历过的风风雨雨,吴懿不经意间发出一声叹息。
他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他只是有着权力欲望的俗人而已,而像他这种人,在如今的天下间比比皆是。
只是吴懿想到过往每当他做出一些牺牲得到支持之后,他却往往不能得到他最想要的。
原本凭借着与刘焉的关系,他才是东州派的领袖人物。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随着后来一些人物渐渐展露才华,他东州派领袖的位置开始变得不稳。
及至法正横空出世后,他彻底被拉下东州派领袖的宝座。
后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