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阳;盾,则夏日之阳。冬日则赖其温,夏日则畏其烈也!”
吴班言语中将糜旸比作赵盾,很明显是在表达内心对糜旸的不满。
可是吴懿在听完吴班的话后,他却脸露凝重地对吴班言道:“旸,亦是冬日之阳。”
听到吴懿的这句话后,吴班脸露大大的不解之色。
冬日之阳,赖其温得以生存,吴班觉得糜旸哪点作风当得起这个评价了?
吴班觉得糜旸担不起,吴懿却觉得糜旸担得起。
糜旸方才的那个点拨,对他来说不正是化解寒冷的冬日阳光吗?
而且梁州的上下军民来说,糜旸也是冬日之阳。
他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梁州大治。
数百年来世人对冬日之阳与夏日之阳谁高谁低并无定论,但现在糜旸却是两者皆有,那他以后又该如何自处呢?
想到这吴懿望着高挂在天上的太阳,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一会回到府中后,就立马对外宣称我突染恶疾,以后概不见客。”
还在不解中的吴班听到这句话后,他变得更为诧异。
面对吴班诧异的目光,吴懿意有所指地言道:“夏季将近,当避烈日。”
说完这句话后,吴懿便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方才糜旸的示好与警告都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
以后在梁州境内,糜旸的任何决定,他绝对都不会插手半分。
他惹不起。
但总躲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