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的卖力,却是在害他们身死族灭呀!
面对那几位官员的仇视,王洪理都不想理。
他是糜旸的鹰犬,他做的事只要让糜旸满意就好,其他人的看法与他何关。
随着时间的推移,拿着这份竹简的官员的手变得越发颤抖起来。
这份竹简是糜旸随意挑取的,当然不会正好记载着他的罪证。
只是别的家族做过的事,他的家族当然也做过。
而糜旸之所以随意挑取一份记载别人罪证的竹简扔给他们看,就是在表达一个意思:
别人做得他可以查的到,他们做得自然也可以。
在这种强烈的暗示之下,只要竹简中记载的罪证足够详细,那么是不是他本人的重要吗?
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这位官员心中的惊恐才愈来愈盛。
州牧这是表达出,要对他们家族下手的意思了吗?
斗大的汗珠,不停的从这位官员的头顶落下,他的脸色变得愈发惨白。
不止这位官员如此,就连那几位一同看到这份竹简中内容的官员也是如此。
而其他尚未看到竹简内容的官员,见那几位同僚在看完竹简中的内容有这种神态浮现。
他们全都纷纷好奇地膝行几步,上前观看起竹简中的内容起来。
只是在看完后,就像被那几位官员传染的一般,他们的神态也全都与那几位官员一般无二。
更有甚者,一部分官吏已经瘫在地上。
人或许可以死,但家族怎么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