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让他暂避的建议之后,这名萧氏族子的脸上反而流露不屑的神色。
“我家族长乃是牧伯的功曹,深受牧伯信爱。
若牧伯亲临我当避道拜之,现在只是一些兵蛮子,又有什么好畏惧的。他们还能拿我不成?”
这名萧氏族子内心中的自信来源于,百年来萧氏一族在沔阳当地的声望地位,也来源于现在梁州牧对他家族长的重用。
毫不客气的说,以萧氏一族在沔阳的权势地位,沔阳县中那位县尊往日里都要仰他们的鼻息生存。
而梁州牧的政令能不能在沔阳一地通行,也离不开他们萧氏一族的相助。
在心中有着这种依仗之下,这名萧氏族子又岂会惧怕路过的兵蛮子呢?
况且沔阳并非是南郑,能出现在沔阳境内的士卒,不可能会是那位梁州牧的正兵。
若仅仅是一般的县兵,这名萧氏族子就更加不带怕的了。
因为他与他们,乃同是一家人。
如今真正控制住沔阳城防的,不是所谓的吃官粮的县兵,而是他们萧氏一族的族兵。
“郡县大户各拥兵众”,这乃是东汉末年地方豪族权势的一种普遍写照。
就在这名萧氏族子因为内心中的依仗而不以为然的时候,他却没发现在他不屑一顾的转过头后,石苞所率领的那上千梁军正在指示下朝着他的所在径直而来。
可是尽管这名萧氏族子不屑一顾,但他身旁的随从却不敢掉以轻心。
在不断的观望之下,一名随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特别是随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