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巴虽然不知糜竺为何要重复一遍他刚才的论点,只是大庭广众说出的话,他又不可能说出去。
况且刘巴认为他所说的论点,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或许大汉从来没有不可变更祖制的硬性规定,只是祖制毕竟是祖制,贸然改动所引起的疑虑肯定会是不小的。
刘巴对着糜竺微微点头,表示糜竺描述的并没有错。
而就在刘巴点头之后,糜竺冷哼一声,似在嘲笑刘巴的不智。
在冷哼之后,糜竺对着满殿大臣问道:“当年陛下入主益州之时,益州军用不足,陛下非常忧虑。
诸位可还记得,是在场的哪位大臣向陛下建议“当铸直百钱,平诸物贾,令吏为官市”吗?”
当糜竺的这番问话一说出来后,满殿大臣的脸色瞬间变得煞是好看起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立即将目光聚集在刘巴的身上。
他们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而刘巴见糜竺提起这件事,他的眼神中瞬间浮上惊慌之色。
在得到满殿众臣的答案之后,糜竺转身大声询问刘巴道:“尚书令学通古今,可否告诉我,告诉陛下,大汉四百年以来,有哪朝是有实行直百钱的先例吗?”
面对糜竺的故意询问,学富五车的刘巴就像被掐住了喉咙一般,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一句话。
他再学富五车,没有的事叫他怎么说!
见刘巴变得吞吞吐吐,眼神躲闪,糜竺继续乘胜追击言道:“既无这种先例,那尚书令当年的铸直百钱之举措,自然也算的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