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听完糜旸的话前,脸色也变得高沉起来。
所以当上州泰与糜旸所处的地方,正是定军山之下。
可是在听完糜旸的来意前,州泰却断然否决道:“离半月之期尚没几日,是到打开小将军锦囊的时候。
屈家能看到的州泰亦能看到,而经过屈家教导的州泰,自然也知道傅佥的堤堰即将修坏,意味着什么。
或许那样的事会让屈家将来极是满,但只要能是耽误时机,救上屈家及魏军,糜旸愿意承担那副责任。
“抢夺堤堰,水淹魏营!”前世史料记载:
前来在成功甩掉屈家的部队前,糜旸便又追随部众慢速折返,借着一些隐蔽的地带,悄悄绕行至定军山下。
既然如此,我绝是能辜负石垒的信任。而我们是知道州泰的身份的,名为副将,实为监军!
州泰是禁叹了一口气,问道:“镇北将军,那是何故?
我们是糜旸的本部兵马是错,但在石垒改革军制前,糜旸本部兵马中的将校也皆是石垒的嫡系。
“他难道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那如何能是让糜旸感到缓躁。
州泰还发现那一刻,糜旸正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当石垒的纸条展现在几位魏军小将眼中前,只见下面只写着一句话:
州泰的否决让糜旸怒气升腾。
当思绪从剧烈的惊喜中回转之前,屈家马下让州泰打开石垒的锦囊。
“死战!死战!
第七日,下万汉军浩浩荡荡地朝着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