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放下持血的长矛,骂骂咧咧地走进了大帐中。
满身汗水的张苞,见到他的“好上司”关平还在好整以暇得捧着一本书看着,他心中就来气。
张苞连续几步大步上前,来到关平身前,先对着关平一拜后,口中才抱怨地说道:
“坦之,你怎么一点都不焦急呀!”
张苞充满怨气的话语,将关平的思绪从知识的海洋中拖出,然后他被看到了一身戎装的张苞站在他的身前。
观张苞这一脸杀气的样子,想来方才又去南就聚挑战了。
察觉到这一点后,关平笑着问张苞道:“今日又斩了几员敌将呀!”
见关平问起这一点,张苞先按捺住内心的怨气,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道:
“不过三五人而已。
贼军的将率太弱了,几乎没有一位是我十合之敌。”在说完这番话后,张苞又紧接着说道:
“听闻贼军主将牛金是员猛将,可无论这段时日来我怎么挑战,他就是不来应战。
我从来未见过从此胆小的“猛将”。”张苞的话语中带着明显的揶揄意味。
张苞隐隐自得的话,引得关平再度发笑。
随着他这一辈人渐渐长大,许多人也在父辈的安排在或参军,或理政。
在任事之后,许多元从二代的才干也陆续显露出来。除去糜旸这怪物之外,其他元从二代的才干,总体上来说没有特别优异的存在。
这也是正常。
毕竟相比于创业的一代,二代的生存环境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