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那三四万人,却是毫无踪影。
然而就在此刻的锦官城中,只看见城中的校场和空地之上,密密麻麻的站着那些被俘虏的士兵们。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慌失措。
本就是农民出身,这年月若非是被这陈勋给逼到了一定的份儿上,又有谁会为了那一口吃的参加起义军呢?
“啪嗒啪嗒……”
此刻,一阵马蹄声传来,随着大队的人马进入到校场之中,这些起义军立刻产生了些许骚动。
“放我们出去!我们都是老百姓!”
“是啊,张巢招募我们的时候说了,我们想走随时都可以走,随时都可以回家务农!”
不过就在这时,却听见羽林卫中传出来了一个声音:“现在想回家务农,莫不是太迟了一些吧?你可知你们犯下的是怎样的罪过,公然对抗朝廷大军不说,你们甚至还杀了朝廷的官兵,光是这一条,连坐大罪是跑不脱的!”
老百姓们自然不知道这大周律法,但是连坐法他们是知道的。
昔年有那暴君在世之时,连坐法是经常性的用,这些普通老百姓一死就是死一大片。
对于连坐法的恐惧远远要高于这世间的任何一种刑罚,也难怪这些老百姓此时此刻惊慌失措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然而冲进校场的这些人,为首的一人穿着赤红色的王袍,头上戴着紫金冠。
身后跟随着他的兵马也纷纷打着这赤色的龙旗。
看见此人来到这里,校场里的这些羽林卫和御林军纷纷跪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