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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庙堂嗅觉,非这些激进的,不是门阀出身的年轻人们都能比拟的。
“太子殿下说的是!”
首当其冲站出来的,自然是尚书令费云义,现在的他兼着中书省的所有事务,老头儿虽过了知天命的年纪,纵然身体还算是康健,可是接连几天的时间下来,费云义已是感觉精力不济。
一个人就算能力再强,也不能当成整个部门来用!
“老臣这几日兼着中书省的日常事物审批,今日是工部请奏拨修那堡垒的钱粮,明日是要调集民夫,后日又是武备库中的粮草肉干面临着变质,需要处理并且储存进去新的,这些日常事务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可是以老臣一人之力,也是捉襟见肘。”
“每日如同雪片一样飞来数百封需要处理的事务,若是这朝堂之上的官员数量不能及时的补充上来,我想各位只怕都会壮烈殉国,死在任上吧?”
陈文原本是朝廷的宰相,总览中书省,是丞相兼任中书舍人,属于是将这宰执之权和起草政令的权力全都收入囊中。
而原本那些细碎之琐事,实际上一直是尚书省在负责,但陈文却是特立独行,专横霸道,早在许多年前就将这些事物也一并挪到了中书省来,中书省也正式成了专揽所有事物,审批各种事务的行政机构。
而作为陈文老对头的费云义,却是被撵到了尚书省去,尚书省从先前的忙碌机构变成现如今的清水衙门,清闲之中,自然就要裁撤不少人手,或者是得力之人几乎都被陈文调走,调到了中书省去。
如此一来,现如今所有的事务又重新划分到了尚书省之后,偌大一个尚书省竟然除了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