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哥他在外任上可是没少被弹劾,据说那弹劾的这些奏折留中不发,太子殿下手中已经有了大哥的实证,这议罪银的本意是那些昔年未了,但是太子手中有证据的陈年老案,目的是让那些人缴纳银钱,这跟大哥无关啊。”
杨嗣昌焦急万分,他的大哥杨嗣民是渤海郡太守,但是因为前两年这火耗银子虚报而被弹劾。
综合以上过往的几年,杨嗣民因为这火耗银子,就赚了几十万两,说起来之所以被弹劾,那还是因为杨嗣民犯了官场大忌,未曾与手下人就地分赃,而是将这几十万两银子全部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杨颠顿时冷笑了一声:“早就告诫过这逆子,要和光同尘,莫要贪恋那些许银两,可他连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现如今这几十万两怎么进去的,就得怎么吐出来!”
说着,杨颠从袍袖之中掏出来一份卷宗来。
这卷宗之上罗列着各种罪名需要交纳的赎罪银。
而贪墨火耗的赎罪银是整整二十万两。
这是秦汉和户部经过了仔细的计算所得出的结论,一个郡县之赋税的总和,减去火耗虚报的最大限度,就得出了二十万两这个数字。
“贪墨几十万两,光是这赎罪银一项就要缴纳二十万,你大哥现在知道肉疼了?”
“若非趁着这个机会,他以为他还有别的机会脱罪吗?若非这些陈年老案在前,缴纳赎罪银的官员,你以为太子殿下不知道他们把近些年的罪过也都按照这赎罪银来交钱?”
说到这里,杨颠不禁眼睛里冒出一抹得意的光芒来。
他浸淫官场数十年,岂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