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脱力一般坐在椅子上,颤抖着翻出第二封信。
爹娘亲启。
玉珠颇有天资,被夫子看重,女儿即将启程入京。
再看第三封。
爹娘收到静仪的信了吗?盼回信。
玉珠如今住在京城东大街,玉珠正在接受夫子考教,也不知能否通过。
信中曾无数次提及玉珠念书,以及盼回信。
府中,除了老太太逐字逐句看完,谁都不曾多看一眼。
姚老爷子眼前一阵阵恍惚,他突然想起,静仪自小是个谨慎的性子。昭阳公主救她出水火,她必定不会泄露公主身份,未免给对方带来麻烦。
他只觉心口绞痛万分,抚着额头撑在桌上。
还没盼到姚静仪回家,却盼到了秦家人上门。
原本和善的两位姻亲,此刻沉着脸扭送姚静婉回府。
“亲家,你这女儿我秦家可要不起!”
“原以为是个老实本分的,谁知道品性竟这般差!被圣人斥责也就罢了,她竟……她竟敢对亲姐姐下手。”
“当年静仪被掳上山,送到山上的赎金是她亲自经手。”
“那赎金,害……竟只有上边一层是金子,下边全是石头。”
“这黑心肝的,忘恩负义的东西,血脉至亲都敢谋害,我秦家可不敢要!”
“我秦家要休妻!”
“连同这不争气的秦闻溪一同还给你们。哎呀,真是可惜了我的静仪。原本静仪才是我看中的好儿媳……”秦家两老恬不知耻的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