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他们连家都很少回。
她的朝朝,更不必多说。
从孩子生下来的那一刻,芸娘便看做眼珠子一般。这个孩子,总给她不安。
这样的孩子,真是她能留住的吗?
她不知能留朝朝在身边多久。
她的征途,从来就不在凡间。
芸娘甚至很挫败,她帮不上家人分毫。她唯一能做的,便是稳住这个家,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陆朝朝捧着小脸坐在台阶上,善善学着她的模样,也捧着小脸杵着下巴,坐在台阶上。
一大一小,看着很是可爱。
明明爹娘并未有丝毫亲密举动,但两个人周身总流转着细细密密的爱意。
朝朝不懂,善善也不懂。
“姐姐,你听过秦廉这个人吗?”善善突然想起,那个自诩揽尽天下财富的臭老头。
也是他教自己贪污教自己敛财。
陆朝朝扭头莫名的看着他:“你从哪里听来的名字?你见到他的骸骨了?”
善善眨巴眨巴眼,恍然道:“我在街上听到哒。听说,他富可敌国?”
“倒也没说错。”
“他确实富可敌国,而且权倾朝野。”
善善一怔,那老头竟来真的?
“他是先帝提拔起来的官员,仅仅十年,便官至首辅,权倾朝野。”
“先帝活着时,极其信任他。先帝年迈时,一度被他掌控朝廷。”
“后来,唔,当今圣上继位,花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