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你就算保住性命也逃不过充军发配的下场。”
曹斌翘着二郎腿,不屑道:“谁说济州通判是我杀的?那分明是你常大人杀的!”
听到曹斌这话,常封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气得笑出声来:
“曹斌!你是得了失心疯还是异想天开?”
“数十万灾民亲眼所见,本地士绅当场目睹,你是在做白日做梦吗?”
曹斌敲了敲桌子道:
“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与蠢货合作!济州通判算一个,吴家家主算一个,你常大人是不是呢?”
常封眼中怒气一闪,刚要说话,曹斌就将他打断道:
“贪可以,但要明白什么东西可以动,什么东西连沾都不能沾!”
说着,他笑了起来:
“一万多石发霉的粮食,数十万灾民的生死,常大人认为这种事情可以瞒住朝廷吗?”
“等到事发了,不仅是你我,整个山东的官员谁也跑不了。”
“到时候,不知道常大人是选择诛杀九族?还是千刀万剐呢?”
说着,他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这就是令岳为了几千两银子干出的事情,我都被他们蠢哭了!”
常封闻言,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接着咬牙切齿道:
“他不是我的岳丈!我也并不知道这件事!”
曹斌幸灾乐祸道:
“所以才说他们蠢呀,那济州通判是想巴结常大人吧?可惜啊,他其实是在把你送上断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