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清了朝堂。”
“你以为在襄州经营良久,就能让本官难堪?”
“你那些旧部最好身家清白,不然本官只好再把襄州清理一遍了。”
曹斌无所谓道:
“曹某经营襄州,乃是为了百姓和朝廷,又不是为了我自己?”
“你爱清理不清理。”
“只是我要告诉寇大人,襄州的年赋最少在百万贯之上。”
“你若是自以为是,坏了我在襄州的经营,可就成了朝廷的罪人。”
没等寇准说话,送行官员已经嗤笑起来道:
“忠靖伯何必胡吹大气?汴梁的年赋才四十万贯......”
“难道你自以为是管仲、萧何不成?太过狂妄了!”
都说大宋是以天下之力供养汴京一城,东京的繁荣程度,其他州府从来都是望尘莫及。
没有人会相信,曹斌随手整治,就能让襄州的税赋超过汴京,还翻倍增加。
在这个变革的当口,若他真有这种手段?还不一飞冲天?
然而包拯却惊讶地看了曹斌一眼,没有说话,反而暗自思索起来。
他觉得曹斌不是信口胡诌的人,而且也亲眼见过襄州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