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亮翅的架子,想要跟自己动手,轿子伸手就是一个大逼兜过去。
“滚你玛的!”
直接把西门庆扇出一丈多远。
西门庆那两下子,在轿子面前连半招都撑不住。
张山甫老婆也急了,一把抱住轿子大腿,怒吼道:
“曹斌,你到底要干什么?”
“有什么权利管我们家的事,就不怕陛下降罪吗?”
见轿子看过来,曹斌道:
“张国舅乃是曹某至爱亲朋,托我以后事。”
“如今他被人残害,曹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轿子,上!”
若只是十万贯家财也就罢了,谁让你摊上西门庆呢?
张山甫老婆见曹斌态度强硬,怒道:
“曹斌,你既要诚心跟我们张家作对,就别怪妾身不将情面!”
说着,她连忙对张山甫的亲卫喝道:
“你们是木头吗,还不将他们打出去!”
她冷笑看着曹斌,在自己家里,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只要过了眼前这一关,其他就好说了。
听到她的吩咐,那些亲卫面面相觑,只当没有听见,继续在灵棚外面站岗。
别说他们已经被张山甫托付给了曹斌。
就算没有这回事,他们也不敢跟轿子动手。
一同征战这么长时间,他们可知道曹斌贴身护卫的厉害。
见自家的亲卫竟然不听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