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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休要胡言,如今不是在祝家庄,我等已经得罪了辽国。”
“若再获罪大宋,哪里还有存身之地?”
他还是比较现实的,在祝家庄时,就是寄人篱下。
现在能获得正经八百的朝廷官职,他已经十分知足。
只是他一生无子,把祝彪看成自己的传人,若是祝彪出了事,他也不能置身事外。
祝彪却笑了起来道:
“教师放心,我心里明白的很。”
“只要我们有价值,辽国还是会接纳我们的。”
“再说天下又不是只有宋辽两国。”
“就算辽国不能接纳我们,不是还有西夏吗?”
“咱们一身武艺兵法,兵丁数千,何必非要在大宋这棵树上吊死?”
栾廷玉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弟子太过自大,难道忘了被曹斌手下碾压的事情?
转眼间,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多月。
进入十一月份,北方降下了冬季的第一场雪。
纷纷扬扬,到处都是一片莹白。
尤其是在这冀中大平原上,雪景别具特色。
站在城墙上,只见雪天一色,苍苍茫茫,几乎分不清地面与天际的分界线。
轿子与扈三娘身上的箭伤略见好转,现在已经能稍稍动武。
看着曹斌的背影,扈三娘苦恼道:
“侯爷,你就不管管祝彪?”
“他现在每天都要去营门堵我,都快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