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一股尸山血海之气自己淹没,耳朵隆隆作响,他连抵挡的意图都不敢生起,疯狂向后退去。
他能预料,就算自己用兵忍挡住大戟,也会被巨大的力道砸成肉泥。
他刚刚躲闪过去,就听“轰隆”一声巨响,实木擂台上立刻出现一道半尺深的大坑。
翻飞的木屑将他脸上划出无数道划痕。
见轿子身如巨象渡水,腥风血雨紧随而来,夏姓剑客大骇,他是第一次与猛将交锋,没想到竟如此狂暴。
“将军且慢动手,候爷误会夏某了......”
他既不想得罪曹斌,又想挣个面子,占点上风。
本以为自己展露出过人的武艺后,曹斌不会在意自己这点冒犯,却没有想到他如此较真,只得连忙解释。
只是轿子根本不会理会他,他只听曹斌的命令行事。
在曹斌没有下令之前,夏姓剑客的话对他来说,就跟放屁一样。
见解释无用,夏姓剑客也恼怒起来,喝道:
“既如此,夏某可要辣手无情了。”
说着,走神形,迈奇步,运起身法,摆开双钺,与轿子战在一处。
只是他既不敢与轿子大戟硬碰,又破不了防,打得憋屈无比。
只觉得自己的武艺被那盔甲废掉了六七成,对轿子产生不了威胁,何况还被限制在擂台上?
若轿子只是力大无穷,他还有办法以精巧的招法拆了他的凯甲。
可轿子不仅仅是死力,武艺也是顶级一流,只是风格大开大合,不如他细致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