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
曹斌见她说自己料事如神,本要厚着脸皮承认,只是还没等他开口,李清照自己就否定这种猜测。
他顿时卡了壳,只能黑浙脸说了些实话,自暴自弃道:
“你想多了,本候只是对蔡京的盐政有些担忧。”
“买西夏青盐也是为了让西夏太后答应本候的要求罢了。”
李清照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难得用欣赏的语气赞叹道:
“虽是如此,候爷胸中的筹谋也是不凡了。”
“既然有西夏青盐救急,江南等数道的民生就不必忧心了。”
随后,她又有些忧心道:
“只是江淮的盐税却是极大的损失,现在朝国库亏空,却是不好弥补。”
“接下来我三司是不是要为朝廷重新培养盐农?”
曹斌却喝了口茶,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笑道:
“不,我们什么都不干!”
这话出乎李清照的预料,但看着曹斌一幅云淡风清的样子,凭她的聪慧,也一时间有些迷糊了。
她认为已经看到曹斌的另一面,对方却总能给她惊奇,这让她有些欲罢不能,忍不住求教道:
“这又是为何?”
见李清照探过身子,一幅诚心求教的样子,曹斌心中暗喜。
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只要这次装得好,必能让她一举达到使用传承卡的标准,于是欲发高深莫测起来道:
“此次盐农逃逸虽然让本候始料不及,但结果却正中本候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