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玮哥顿时想起曹斌在进城时,对自己的客气,于是连忙点头道:
“有,有,有。”
说到这里,他不好意思详细描述,总不能说自己在大宋差点被曹斌欺负死吧,于是只说道:
“或可谓......前倨后恭?”
没移皆山抚须笑道:
“这就对了,宋廷多内斗,曹斌年轻且身处高位,必然饱受攻击。”
“他在宋时尚能申辩,如今却是鞭长莫及,因此才有所收敛,最少不让宋国朝议在此时爆发。”
巍名玮哥听到这话却有些无语,曹斌现在的行为算是有所收敛吗?都特么睡到王宫了。
不等他分辩,没移皆山继续道:
“太后与国相皆有私心,不为曹斌忌惮,唯有大王公忠体国。”
“因此曹斌所虑者,不过大王而已......”
玮哥闻言,好似恍然大悟一般,顿时一拍大腿,痛心疾首道:
“唉,皇嫂为曹斌男色所惑,讹庞一心揽功争权,心急事败,倒教曹斌在西夏肆意妄为。”
说着,他又想起了什么,连忙起身,一把拉住没移皆山道:
“若非没移前辈提醒,我尚不解其中之意啊!”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这么牛逼,连曹斌这等蛮横霸道之人也在忌惮自己。
如今想起,曹斌在国都城门那一让,反而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可惜皇嫂不知自己心中报负,有点可惜。
于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