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保所害。”
呼延守用顿时噎住,无奈解释道:
“当年毕竟是先帝下令,老太君也没有办法......”
肖赛红怒道:
“我看你是嫌弃我儿不是宋人,所以才毫无父子之情!”
呼延守用登时无语,王延龄连忙解围道:
“彼时各为其主,先前也是一场误会。”
“老太君将向来申通大义,想来会以大局为重,守用不必担忧。”
肖赛红武艺极高,深通兵法,王延龄也不想他们夫妻闹矛盾,让呼延守用无心公事。
听到王延龄开口,肖赛红立刻乖巧起来,端起酒杯笑道:
“丞相所言极是,如今我与夫君归宋,以后全要仰仗相爷了。”
“妾身敬相爷一杯,以表敬意......”
说着,又对身后的第二义子吩吩咐道:
“去给相爷侍酒,只作自家长辈。”
王延龄闻言,顿时笑容满面,连连夸赞道:
“听说这次擒获田虎,救汴京之危,解大宋之难,就是此子动手,好,好啊!”
“这功劳着实不小,一个游击将军似乎不足以相筹......”
游击将军已经是正五品武职,对年轻人来说,已经属于高位,连潘豹也不过是这个品级,这话说得实在有点过誉。
肖赛红闻言却不以为意,只是大喜道:
“未曾想丞相如此看重,不若让我儿做丞相义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