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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杨家如今都已经没有了男丁,你何必还要抓住不放?”
“何况曹斌愿意帮助咱们的人夺取殿前司指挥使一职,”
“这殿前司非同小可,如果不是咱们的人掌管,爹能睡得安稳?”
对她来说,潘杨两家过去的仇恨怎么也比不上儿子的皇位,如果曹斌真有办法让潘家掌握殿前司,倒不是不可以暂时放过杨家。
潘仁美却不屑道:
“这不过是曹斌吹嘘而已,那呼延守用曾与朝廷约法三章,不仅过去的罪行一笔勾销,还有若无大罪,三年内不能改职的约定。”
“此时又有王延龄撑腰,等闲手段难以撼动,他曹斌凭什么作此许诺?”
“更何况山西官员,多是老夫旧部,若替杨家脱罪,岂不是把老夫自己置于火炉之上?”
说着,他骂道:
“曹斌这小子还想蛊惑老夫?他是在想屁吃。”
说完,见潘太后还有不甘,只得又劝慰几句道:
“太后不用担心,兵权之争不在一朝一夕,以后为父自会抓到呼延守用的把柄。”
“朝廷能灭他呼家一次,就能灭他两次……
最后,他又笑了起来,道:
“还有曹斌那小子,不过是看上了杨八姐,才这么尽心尽力。”
“我看他是瞎子点灯白费蜡,不说佘老太婆不会让自家女儿做妾。”
“有老夫在,再加上王延龄那老货态度不明,他给杨家脱罪论功的事成不了。”
听他说得